思乡的时候,总会想起家乡的食物。就像武汉人的热干面情节,天津人的锅巴菜情节,贵州人的肠旺面情节一样,庄里的人们多会想到家乡的炒饼,炒饼在我们那里,与面条一样普遍。初中时,我们几个住校生跟食堂的阿姨都很熟。冬日里,总爱要一份炒饼,围在氤ao的灶台边,暖暖地吃午饭。炒饼的种类也多,除了土豆丝炒的、胡萝卜丝炒的、白菜炒的,还有蒜薹鸡蛋炒的。别看是大锅里炒的,那饼丝依旧如火柴棍一般根根分明。最喜欢的还是蒜 展开
思乡的时候,总会想起家乡的食物。就像武汉人的热干面情节,天津人的锅巴菜情节,贵州人的肠旺面情节一样,庄里的人们多会想到家乡的炒饼,炒饼在我们那里,与面条一样普遍。初中时,我们几个住校生跟食堂的阿姨都很熟。冬日里,总爱要一份炒饼,围在氤ao的灶台边,暖暖地吃午饭。炒饼的种类也多,除了土豆丝炒的、胡萝卜丝炒的、白菜炒的,还有蒜薹鸡蛋炒的。别看是大锅里炒的,那饼丝依旧如火柴棍一般根根分明。最喜欢的还是蒜薹鸡蛋的。那时价格好实惠,食量最大的时候,一块五的也绝对就吃饱了。后来也吃过不少炒饼,但都没有灶台边的蒜薹鸡蛋炒饼那么好吃。家里也做炒饼,可总是做不出那份清爽的模样。到外地后,便再没吃到过。有次到河北师大,还专门到食堂吃了份炒饼。有次回家,想吃炒饼了,便自己做。(饼是擀薄之后,放点油、撒些盐,两张叠到一起烙,出锅之后揭开,就是薄薄的饼了。)天津似乎做炒饼的也不多,恰好看到又一村,主食里除了虾酱饽饽,还有炒饼。某天专门到了店里,只点了一份炒饼。7块钱,分量不算多,白菜肉丝炒的。这是我在外地头一次吃到炒饼,尽管这里做得一般,还是带着份乡思吃完了。 收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