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这家餐厅有两个名字,一个是他们购买人家营业执照的名字,添*西餐厅,一个就是众人周知的伊斯坦布尔。位置虽偏,但门口露天位置,坐着肤色深于我们,鼻梁高过我们的地球人,错不了。你不用费劲找什么朗钜御风庭,文锦南路再走就要上立交桥了,提前左拐在新疆餐厅那条街停车吧,它家就在立交起点的东边。我不是在点评查来这家的,是在德国混了九年,还开过酒吧,现在在创意园主持一渡堂的滕斐的推荐,他把饭店的名片给了我,称 展开
其实这家餐厅有两个名字,一个是他们购买人家营业执照的名字,添*西餐厅,一个就是众人周知的伊斯坦布尔。位置虽偏,但门口露天位置,坐着肤色深于我们,鼻梁高过我们的地球人,错不了。你不用费劲找什么朗钜御风庭,文锦南路再走就要上立交桥了,提前左拐在新疆餐厅那条街停车吧,它家就在立交起点的东边。我不是在点评查来这家的,是在德国混了九年,还开过酒吧,现在在创意园主持一渡堂的滕斐的推荐,他把饭店的名片给了我,称赞他家羊肉串好,他的餐吧食物还行,所以没去之前,我一直惦记。周六逮个帅哥陪我去,他洗头按摩等我,我先卸下沉重的相机,两人肚子都饿死了,八点才碰的头。开着他的nb牌车,一路为了指路吵架不休,好不容易吵到文锦南路。幸好对于进哪家餐厅没有争议,再吵就不吃了。进门即见经理,个不高的奥斯曼人,我向他注目浅浅地用眼睛笑,以为会得到蛇口西餐厅那种彬彬有礼地回应,没任何反应哦,热脸贴了冷屁股。服务生把我往拥挤中的空桌上让,但我自己选中了一个下面有透明玻璃地板的豪华座位,因为只有这张桌子空间大,他们表现得不乐意我选了这个,不知是否留给贵客的,桌子高椅子矮坐得不舒服,玻璃地板磨花嵌了污迹...,透着陈旧。吃到后来,越发觉得自己选了一个表演示范的位置,很不自在。 菜单让我两眼一抹黑,大部分菜式是音译,你明明看的是中文,但是得不到一丝丝点菜的线索,只好逮着侍应生每道菜地问,小GG脾气还蛮好,有经验地一次性把菜单给我解释得很详细:这个是肉,那个是肉+芝士堆在面上,那个是肉和芝士揉到面里,那个有番茄酱,那个带点辣味。这个沙拉,只是比那个沙拉,多一点西红柿,老天爷,西红柿很贵吗?多了西红柿的沙拉,约贵个十元。按照经验,他推荐一个五味酱,说适合大部分国人。总体来说,突厥人的饮食比较单调,翻来覆去一点点变化就算一道新菜。很多菜式都会配一堆菜叶,所以基本没必要点沙拉,和那堆菜叶的组成完全一样。等菜的功夫,以为人家不懂国语,大肆讨论奥斯曼帝国处亚非拉交界,但是喜欢往欧洲国家靠拢等等,帅哥说:那你看看世界杯,他们在欧洲组还是亚洲组?亚洲组的老大全是石油国的阿拉伯王子,欺负着突厥人,所以只好把他们分在欧洲组。哈哈,原来如此。后面的遭遇,我很怀疑是经理听懂我了埋汰突厥人,故意安排的。我们点了五味酱、沙拉、两种烤肉,别的都来了,饥肠辘辘的我们,小白兔般乖乖吃了白面饼和素菜叶半小时,烤肉还没来,我催了两次,过了一会,一个染金发白皮肤的女孩子来了,昂起她俗气而高傲的头颅,对我们宣布:这道菜已经上过了,是我亲手上的。 我冷对这张不诚实的陌生面孔,告诉她一个事实:你之前没来过我这张桌子。然后不理她,叫来帮我们点菜的小帅哥,重复了一次要求,帅哥去了厨房,回来说:烤肉师傅说,这道菜已经端上过我们桌子了。很火,要发飙了,我们讨论中餐厅的种种服务不如意,迟上菜、多算钱都有可能,但是最差的大排档也未试过没上菜坚持说上过,更没试过一家餐厅从服务员到厨师联合一起撒谎,我说另一个事实: 厨师只管烤肉不负责端菜,又关在里面忙烤肉不出来,他如何来确定烤肉端给我这桌了? 还有这个黄头发的服务员,她敢再说半个字谎话,我要她倒血霉! 小帅哥唯唯,你们要这道菜吗? 我说当然,我已经等了半小时,难道我来你这里为了吃素阿? 他说那我现在喊他们做吧。 又等了十五分钟没来,我再催,得到两条烤肉加一堆生菜叶,分量不多,味道一般,一个很咸一个辣。 推荐人在我心中的地位瞬时下降到谷底。前面同学说的不叫自来的标配白面饼,椭圆,长约26CM,薄,索价九元,还算好吃,不叫自来的标配益力矿泉水,好象是8元。气呼呼地审单,没敢收两份烤肉的价钱,敢收的话,我让他好看。证实了一件事,土耳其人真的不是欧洲人。 今天居然看到他家做团购,上来拉拉分,我就够好奇一人了,但是伊斯坦布尔不值得你们来猎奇。除非你想见识突厥人如何不象欧洲人。全文 收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