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丽的秋天 秋姑娘踏着金子般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枫叶,披着被秋菊映得金灿灿的秋霜,推着田野里金色的滚滚麦浪站上自己的岗位。 秋天是用金色装扮的季节。活泼的唱着欢快的歌儿、你推我挤地流着的小溪水,秋来后它们也累了,只好慢慢地散着步。溪流旁边的野菊花吮吸了晶莹剔透、清澈甘甜的溪水,伸了伸懒腰,撑起小球似的花骨朵,然后渐渐地伸开了卷曲的花瓣,吐出了短毛线般的花蕊,绽开了那金色的笑脸,便纵身一挺,亭亭玉立, 展开
美丽的秋天 秋姑娘踏着金子般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枫叶,披着被秋菊映得金灿灿的秋霜,推着田野里金色的滚滚麦浪站上自己的岗位。 秋天是用金色装扮的季节。活泼的唱着欢快的歌儿、你推我挤地流着的小溪水,秋来后它们也累了,只好慢慢地散着步。溪流旁边的野菊花吮吸了晶莹剔透、清澈甘甜的溪水,伸了伸懒腰,撑起小球似的花骨朵,然后渐渐地伸开了卷曲的花瓣,吐出了短毛线般的花蕊,绽开了那金色的笑脸,便纵身一挺,亭亭玉立,朝天怒放。它对着金色的火球般的太阳,铺开几片肥硕的叶子,贪婪地吸收太阳的万丈光芒。小溪边的枫树,是形影不离地陪伴了小溪几十年的伙伴。现在它已经是一棵参天大树了,它“哗-唰-”地抖落着那些五颜六色的叶子,那些枫叶便在空中翩翩起舞,如同一只只蝴蝶,不过它们一会儿就会落在地上,一片叠一片,一块叠一块,一层叠一层,层层叠叠,织成了一地彩金,如同大地披着一床带花纹的金地毯,厚厚实实、色彩斑斓。忽然一阵凉爽的秋风吹来,又把地毯做成了枫树金色的长袍。还有附近那块田野,它的东边一整片是着了火、染了色、洒了金的树林,左边是一间间红砖碧瓦、整整齐齐的房子,右边是一个农贸市场,熙熙攘攘的人们进进出出,呈现出一派车水马龙、热火朝天的景象。再看那田野,金色的麦子扬眉吐气、昂首挺胸,把头往后仰着,摆着手向我们做着鬼脸。偶尔一阵阵风儿卷起一波波麦浪,放着金色的魅力,秋天的光彩,把秋的风格表现得淋漓尽致。 植物园里,柳树脱去它绿色的衣服,换上黄色的长袍。梧桐树的叶子变黄了,叶子纷纷落下,就像一只只翩翩起舞的蝴蝶。枫树的叶子红如火,不愧为是“停车坐爱枫林晚,霜叶红于二月花”啊!松树仍然一片翠绿,勇敢地面对秋天。树上的鸟儿跑哪去了?它们正飞向北方呢! 雨雨是柔弱的,是世界上最轻灵的东西,敲不响那厚重的钢筋水泥的楼房。而瓦屋则不同,雨滴在上面,叮叮当当的,立即发出悦耳的声音。身在小屋的人也就有了在雨中亲近自然的福气。雨势急骤,声音就慷慨激越,如百马齐鸣,如万马奔腾。雨势减缓,声音也弱下去,轻柔地沁入你的心,像暖春时节耳边的轻风,瓦片似乎是专为雨设置的,它们尽职地演奏着,听雨人心中便漫出不尽的情意。 人们喜欢当心中充满怀念与感喟时,一个人静静地坐下听雨。垂老的志士有“夜阑卧听风吹雨,铁马冰河入梦来”的抱负;迟暮的美人有“雨中黄叶树,灯下白头人”的幽怨;相思的情人有“梧桐更兼细雨,到黄昏,点点滴滴”的索怀;多情的诗人有“小楼一夜听春雨,深巷明朝卖杏花”的遐思。 雨成了人们修饰感情、寄托心愿的使者。 闲暇之中,有幸回到了自己曾经听雨的地方。恰逢那天下小雨,又听到这熟悉而又陌生的雨声。迷蒙之中,雨声里透出一种古怪的情调,是久未沟通的那种。它拒我于千里之外,向我表明它对我的陌生,然而我却能从意识的最深处感受到它存在的气息。我有一种从梦中猛醒的畅快和历经迷茫后的沧桑感。 哦,我在雨声中相约的竟是已隔了时空的自我,它在讲述我以前的一切。我彷徨了,我问自己:我是谁?还是从前的那个我吗? 有词云:“少年听雨歌楼上,红烛昏罗帐。壮年听雨客舟中,江阔云低,断雁叫西风”。人生境遇不同,听雨的感受也就各异。然而听雨却都是听灵魂的对话,听真情的奔泻,听年华的淙淙流淌。雨声所敲打的,除去岁月的回响外,还有昔日难再的痛惜与欲语还休的惆怅。似乎只有在这瓦屋轻灵的雨声中,心灵才得以喘息,生命才得以延续。 雨声依然在响,像我真实的心跳…… 一场雨 下雨了,我将手伸出窗外,触摸那雨的心跳。一阵沁人心脾的清凉顿时把脑子里的一切意念都净化了。 雨人从天空中那无形的滑梯滑下,掉在地上,顿时溅起一朵朵晶莹剔透的水花,他们多快乐呀! 我快活地望着这一切,好像我也加入了他们的队伍,我们在一起欢跳,一起在地上绽放朵朵水花。 远处传来一阵淡淡的香气,令我返朴归真,深深刻入心灵深处,难以抹却。 雨,蓦地停了,我惊住了——雨人不见了,水花不见了,歌声与笑声不见了,什么都不见了,我回到了真实的世界,我还是我,一个有骨有肉的小孩,不再是刚才那个晶莹的雨人了。刚才的一切,仿佛是一场美妙的梦,意犹未尽。哦,雨还 收起